對也無情
無情對是很有趣的文字遊戲。例如上聯「三星白蘭地」,對以「五月黃梅天」;「公門桃李爭榮日」,對以「法國荷蘭比利時」,上下聯毫不相干,但逐字逐詞對仗卻很工整。人名是無情對常用的素材。例如「張之洞」這名字就被拿來對「陶然亭」。「梁振英」這名字可以怎麼對?
無情對是很有趣的文字遊戲。例如上聯「三星白蘭地」,對以「五月黃梅天」;「公門桃李爭榮日」,對以「法國荷蘭比利時」,上下聯毫不相干,但逐字逐詞對仗卻很工整。人名是無情對常用的素材。例如「張之洞」這名字就被拿來對「陶然亭」。「梁振英」這名字可以怎麼對?
日前跟一批小學生談天,他們問我有什麼讀書秘訣,小時有哪件事令我最高興,以及我做過哪件事令我感到最值得驕傲。
有人把特朗普比作希特拉和墨索里尼。有分析指出,美國當前的社會狀況,跟納粹興起時的歐洲確有相似之處。今天很多美國人對現狀不滿,他們要回復以往的好日子,而投票給傳統的領袖卻達不到這個目的。當人們繼續失望並找不到出路,兩極化便會繼續。這和第一次大戰後的德國相似,而特朗普現象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產生的。這道理也值得今天的香港借鑑。
世界棋王李世乭連場敗給電腦AlphaGo,圍棋界一般的反應先是震驚,繼而恐懼。棋評人發現AlphaGo經常不按「棋理」落子,看起來有不少「失誤」。但有人工智能專家指出,其實電腦自始至終穩操勝券,每一步都是殺著,他其實並沒有失誤,只是棋評人看不透他落子的奧妙。人類棋手一直在「被吊著打」,卻懵然不知!比人類更聰明的電腦是否已經出現了?
審議法案是議員的職責和權利;沒有參加法案委員會的議員,也可以在法案二讀和全體委員會階段參與辯論。但是,當有很多沒有參加法案委員會的議員在全體委員會階段參加辯論時,大量在法案委員會裡已充分討論過的問題,便可能在全委會重複提出,從頭再來辯論,令法案委員會的工作等如白費。如果這現象成為常態,立法會審議法案的整個程序必須檢討。
格律詩通常押平聲韻。粵音讀陰平和陽平的字放在句末,讀出來都有圓滿終結的效果,符合格律的設計目的。用普通話讀出來,效果便不一樣。普通話陽平是高升調,陰平是高平調,句末的平聲字用普通話讀出時,不會給人完結的感覺。押去聲韻的詞,用普通話讀出時,也沒有了粵音幽怨悲涼的味道。唐宋以來的其他韻文拿來朗讀,同樣是用粵語可以得到最佳效果。
用粵語朗誦詩詞,句末押韻的平聲字聽起來有完結的感覺,效果就像歌曲的最後一個音do,大調音階的第一音。有的歌曲用la結束,多是悲涼、憂鬱的調子;採用仄聲韻的詞牌也有這個效果,給人幽怨的感覺。以粵音朗讀詩詞可達到的這些效果,用普通話演繹便失去了。這不是偶然的現象,而是由於粵語較符合詩詞格律的設計目的。粵音的聲調接近中古漢語,用來學習詩詞會比較合適。
高中中國語文的指定學習材料,包括唐詩和宋詞。用粵語讀這些詩詞,符合格律。可是,如果用普通話來讀,由於普通話沒有入聲,詩詞裡有的入聲字變成平聲,於是撞了平仄。唐詩宋詞的格律是按中古漢語語音形成的;由於普通話的聲調跟中古漢語語音差別太大,所以用普通話誦讀唐詩宋詞,無法領略本來聲調的味道。
電腦科技的發展給人們處理文字的方式帶來了很大的改變,令簡化漢字失去了大部份原有的作用。但簡體字的缺點卻不會因社會發展和科技進步而得到改善。國家當局應對推行漢字簡化的政策進行檢討,針對最受非議的問題作合理調整,包括減少一字多義和一簡多繁,棄用與繁體字截然不同的簡體字和不準確的新造形聲字,避免完全破壞原字的形聲和表意元素等,以利於繁簡互通。
漢字的發展,既有從繁到簡,也有從簡到繁;兩個方向的演變互相交替、互相滲透。把簡化漢字抨擊為破壞中華文化,或者認為只有簡體字才代表漢字發展的進步方向,都是片面的觀點。
近期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