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勳排名反映政治敏感不足
曾蔭權犯得着為「迎合某些一直反董、反特區政府、反『一國兩制』勢力的情緒和喜好」,搞出令傳統愛國人士反感的小動作嗎?如果在授勳安排上,行政長官辦公室的確犯了政治錯誤,也應只是無心之失,或者最多是政治敏感度不足之過。
曾蔭權犯得着為「迎合某些一直反董、反特區政府、反『一國兩制』勢力的情緒和喜好」,搞出令傳統愛國人士反感的小動作嗎?如果在授勳安排上,行政長官辦公室的確犯了政治錯誤,也應只是無心之失,或者最多是政治敏感度不足之過。
香港很多大規模公私營企業,都十分重視公關工作,或者可叫做「政治包裝」或「政治化妝」。他們不但在企業設有專職處理公共關係的高級行政人員,而且不時會僱用專業公關公司的服務,為企業塑造良好公眾形象,或者更重要的,為企業要採取的某些有爭議的行為做化妝、包裝,把它美化至人們願意接受,令企業的目標可以成功達到。
政府增設專責政治工作的職位,有助於培養政治人才。但這不過是政務助理計劃的「副產品」。受聘為政務助理的人,不是去做見習生、去上課、去受訓,而是去工作、去執行任務、去承擔責任。
「政黨政治」目前在香港仍處於極不成熟甚至頗受爭議的狀况,對於政黨應有什麼義務和權利,在社會上恐怕很難達成共識。如果真的制訂《政黨法》,到底會擴大了政黨發展的空間,還是增加了限制,只怕難以逆料。 民主黨拒絕按《公司條例》規定公開黨員名冊,在政界和傳媒中重新引起了關於訂立《政黨法》的討論。
人們自然會問,在審理案件時,全職和非全職法官的權力和責任都沒有分別,公眾人士更不大可能懂得辨別審案的是全職還是非全職法官。如果說全職法官參加政黨會令司法制度的公正無私受影響,或者會令人覺得受影響,那末為什麼非全職法官做同樣的事又沒有問題呢?
行政長官曾蔭權在立法會答問大會上,借回答民主黨議員有關「親疏論」的提問,批評反對派為反對而反對,令不少反對派議員十分不滿。公民黨議員湯家驊說,曾蔭權的「親疏論」令他感到與行政長官的關係「很冰冷」,這大概是大部分反對派的共同感覺。
在街頭接觸市民,宣傳推銷政府政策,這是政治工作,跟大多數公務員日常面對的工作大不一樣。它所需要的技能和態度,很可能不是一般公務員所具備的。假如民政專員「政治化」是政府的計劃,那末馬上要解答的問題,就是民政專員應否繼續由公務員擔任。
真正被「抹黑」的,是被指「搞小動作」、「對陳太窮追猛打」的人,即親中陣營和曾蔭權。說曾蔭權談退休後做法「等於叫陳太收聲」,十分牽強:陳太並不是退休行政長官,跟她同級的其他退休高官又大有人在,為何要對號入座?至於彭楚盈的死因,輿論普遍認為事有可疑,應該召開聆訊;而最積極為彭的親人討公道、要求查個水落石出的,是「泛民主派」議員梁耀忠。把聆訊指為曾蔭權的小動作,並且牽連黃仁龍,是十分嚴重的指控;沒有真憑實據,即是徹頭徹尾的抹黑。
在政改方案的醞釀階段,特區便要跟中央保持緊密的意見交流,互相了解對方的訴求以及關注的問題,以保證設計的方案能為雙方所接受。許仕仁說的要「與北京配合」,相信就是這個意思。我們不能像李柱銘等人要求那樣,在擬訂政改方案時排除了中央政府的參與,待「米已成炊」,才交給中央通過。
其他實行普選的地方,公共開支都比香港大,稅率也比香港高。所以,問題依然是:香港能否例外,在實行普選後仍維持低稅政策?這是我們發展民主過程中值得探討的一個問題,不能簡單地歸結為選民是否「理性」:我們沒有理由假設香港的選民不理性,也沒有理由假設其他地方的選民不及香港人理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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