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──寫在第二個沒有媽媽的母親節(下)
媽媽摟著我和弟弟,對我說:「你是我的心肝椗。」對弟弟說:「你是我的蜜糖埕。」
「媽媽,死是怎樣的?」我問。
「死了就是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。媽媽有一天也會死的。」
「不要!不要死,媽媽!」
媽媽摟著我和弟弟,對我說:「你是我的心肝椗。」對弟弟說:「你是我的蜜糖埕。」
「媽媽,死是怎樣的?」我問。
「死了就是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。媽媽有一天也會死的。」
「不要!不要死,媽媽!」
我後來才明白,許多人嘴裏說母親偉大,卻看不起母親做的小事;殊不知母親的偉大,正在於她甘願把自己的青春消耗在小事上,好讓丈夫和子女去做他們的大事。
「一國兩制」要成功,中央政府便要接受香港反對派長期存在;另一方面泛民主派亦要明白,中央政府一旦認為維持香港的制度對國家害大於利,就不會繼續讓這制度維持下去。
我們應該將注意力放在香港社會的內部矛盾上,放在回歸以來形成的香港與內地的矛盾上。解決好這些矛盾,「一國兩制」才可以繼續前進。
爸很少和我們談政治。他和媽都和上一代很多人一樣,害怕政治。他們最關心的,是我們要用功讀書,不要學壞。我們三兄妹的「左派思想」,其實都是分別從外面得來的,或者可說是時代的產物。爸知道我和一些「左派人士」交朋友,思想愈來愈「左傾」,可能有點擔心,但他從沒阻撓或者反對。我想他和我一樣,覺得那些「左派人士」都很正派,我跟著他們不會學壞。
爸要送我一隻手表,作為獎勵。以我們的家境,手表是很名貴的奢侈品,爸自己也從未戴過。那天傍晚,我做完功課,獨個兒躺在床上發白日夢;天色已轉暗,屋裡還沒有亮燈。爸放工回來,一走進房間便笑著說:「Watch!」然後從他腕上解下新買的手表,拿到我面前。我高興得從床上跳起來,伸出手讓爸給我戴上。我的手腕太小,表身太大,表帶又太長,怎麼也戴不牢。第二天爸拿去在表帶上多鑽幾個孔,才勉強把新手表固定在我手腕上,回到學校被老師和同學們取笑了一番,不過我心裡還是興奮了很久。
這不等於說今天的立法會主席不須甚或不應保持中立。傳統和慣例,不外是行之有效的實踐經驗累積而成。人們願意遵循,不是因為它有什麼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威性;純粹是為了實際需要,為了減少不必要的矛盾衝突。各地議會的議長有着不同的角色和職能,因而遵循不同的規條和慣例。《基本法》賦予香港特別行政區立法會主席「決定議程」的權力:政府和議員提出的議案是否列入議程,由主席裁定。因此,主席在處理議會事務、作出裁決時公正中立,是議員對主席的合理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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