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方民主到處可行?
西方民主真的是人類社會發展的共同終點,無分地域、宗教和文化,還是在一個多文化世界裏只適用於某種社會,其他社會不能照搬呢?
西方民主真的是人類社會發展的共同終點,無分地域、宗教和文化,還是在一個多文化世界裏只適用於某種社會,其他社會不能照搬呢?
按這個解釋,「政治中立」並不是不參與任何政治工作,只是不參與選舉政治和競選活動。這跟防止「阿諛奉承、講究政治正確、揣摩上意或拍馬屁」,根本扯不上關係。
福山說,美國在「協助推動」許多新近的民主演變,扮演了「決定性的角色」。他指出的例子包括1986年的菲律賓、1987年南韓和台灣、1988年智利、1989年波蘭和匈牙利、2000年塞爾維亞、2003年格魯吉亞,以及2004-05年烏克蘭。福山認為,這些成功例子的經驗說明,「推動民主是長期的、需伺機而動的工程,要待政治和經濟條件逐漸成熟,方能有效」。因此,他認為美國政府不應花錢去打仗,而是要把資源投向一些在外國從事推動民主工作的組織。
行政長官曾蔭權日前在新加坡會見記者時說:「我不能像人家投機地說一個(普選)時間表,亦不可以籠統地、概括地說民主口號,實際是除了2007、08年不能實行普選外,包括2012在內的任何時間,我們都有可能實現普選。」
曾蔭權犯得着為「迎合某些一直反董、反特區政府、反『一國兩制』勢力的情緒和喜好」,搞出令傳統愛國人士反感的小動作嗎?如果在授勳安排上,行政長官辦公室的確犯了政治錯誤,也應只是無心之失,或者最多是政治敏感度不足之過。
香港很多大規模公私營企業,都十分重視公關工作,或者可叫做「政治包裝」或「政治化妝」。他們不但在企業設有專職處理公共關係的高級行政人員,而且不時會僱用專業公關公司的服務,為企業塑造良好公眾形象,或者更重要的,為企業要採取的某些有爭議的行為做化妝、包裝,把它美化至人們願意接受,令企業的目標可以成功達到。
政府增設專責政治工作的職位,有助於培養政治人才。但這不過是政務助理計劃的「副產品」。受聘為政務助理的人,不是去做見習生、去上課、去受訓,而是去工作、去執行任務、去承擔責任。
「政黨政治」目前在香港仍處於極不成熟甚至頗受爭議的狀况,對於政黨應有什麼義務和權利,在社會上恐怕很難達成共識。如果真的制訂《政黨法》,到底會擴大了政黨發展的空間,還是增加了限制,只怕難以逆料。 民主黨拒絕按《公司條例》規定公開黨員名冊,在政界和傳媒中重新引起了關於訂立《政黨法》的討論。
人們自然會問,在審理案件時,全職和非全職法官的權力和責任都沒有分別,公眾人士更不大可能懂得辨別審案的是全職還是非全職法官。如果說全職法官參加政黨會令司法制度的公正無私受影響,或者會令人覺得受影響,那末為什麼非全職法官做同樣的事又沒有問題呢?
行政長官曾蔭權在立法會答問大會上,借回答民主黨議員有關「親疏論」的提問,批評反對派為反對而反對,令不少反對派議員十分不滿。公民黨議員湯家驊說,曾蔭權的「親疏論」令他感到與行政長官的關係「很冰冷」,這大概是大部分反對派的共同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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